叫我牛老师~ 个别时候会写真人cp;有全职工作,写作纯属爱好,拉稀式更新。

新街口日记(4)

(第一次写第一视角,有点怕怕的)

商演的限制越来越多,节目也要通过层层审核,就连一首歌也不放过。

“心在一起,走下去……”

当初,我看台下的观众合唱着,没有音乐,但也是“悠悠扬扬飘飘荡荡那么好听”。

《一起》这首歌,就像酒足饭饱后的擦一擦嘴,过后才可体面地离席。一转眼数十年过去了,一直没有机会和周老师再给大家唱一回——因为总有新的歌曲,新的规定,新的演出形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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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我好像要做什么事,却怎么也想不起;就像当初,我隐约记得我申报了《一起》,却怎么也没有在获批节目里找到。

我大概是太累了吧……

我陷在沙发里,仔细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:

我记得,我在北展表演;活的正当中,我忘词了。我在台上这么多年,我是不可能忘词的。但是我大脑一片空白,只觉得耳边没了声音,眼前的画面也静止了。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倒向了周老师。

我醒来的时候,大家围在一团,不停地叫我“孟叔”、“大爷”。我很少与人生气,但确实听得我有些烦躁。他们把我送到医院,护士问了我一些问题,接着我就睡着了,做了很多梦,但是一个也没有记住。

我大概是太累了吧……

之前我一直觉得每个人是自己人生的主角,但主角终究不是主宰。

有时会幻想,下辈子能变成一棵树,能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,不用这么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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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!咚!咚!”这敲门声是周老师没跑了,手劲儿还是这么大。

最讨厌从沙发上站起来了,这感觉就好像把自己的四肢重新安装一样,每一个关节都咯吱吱的叫,眼睛还因为血压跟不上而生疼。索性叫家里的小保姆开了门。

“呦,你来了,进来坐吧。”我指指沙发。

“我来看看孟老师。”他看向我,又看了看保姆。周老师总是这样对我假客气,逗我玩。

“你甭跟我在这儿假客气!”我笑着对他摆了摆手,示意他过来“孩子们给我送了好些水果,你快帮我把它们解决咯!”

保姆大概是忙去了,去了卧室;可周老师留在原地,仿佛在等什么情报消息,小心翼翼的不吭不响。

“快点儿的!不扎嘴!”见他半天不动换,我又招呼了他一次。

可他径直地往卧室快走过去,也不理会我。

“嘛去!”我跟着他,身体比我想象的要轻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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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卧室,只见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地上跪坐着惊慌失措的小保姆。

有时会幻想,下辈子能变成一棵树,静静地看着这个世界;或许有一天,我会被做成一张桌子,正巧摆在这舞台的正当中,还能“说”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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