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忌惮未知的力量,却又渴望将它征服,甚至践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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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蜷缩在紧挨地面的软席上,胸口干涩、简单地疼。
房间干燥阴冷,奋力抵挡着冬夜的风。
“日向大人,请您醒一醒。”
其实我一直醒着,只是微闭着眼,不理会房间里的三个人。
“日向大人,失礼了。”随从的二人说罢便架起我,一路拖到一个山洞。这里我再熟悉不过了,从前是温馨欢笑,现在则全身浸在冰冷的池水中,双脚踩着池底的石板。为首那人将我双手拴在池边的柱子上,用柳叶一样的弯刀将我的交领拨开,划出手掌长度的口子,离开我皮肤前特意压了压刀尖。我的血和我一同战栗着,逐渐下沉、扩散、没了颜色。我的皮肤并无感觉,只是心脏开始抽搐,直至那种空洞洞的疼。
倏然风停,才知道村子里一直有哭声——
“呜呜呜……您安心入土吧……我迟早……”
“停止了……没事了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妈妈!“
此起彼伏着……